当然够湿了,甚至太湿了,让驺虞怀疑自己再不吃下他的东西要脱水而亡。
她全身泛着薄薄的粉色珠光,鼻尖儿渗出些许热汗,怦然心动不能描述她此刻的喜欢,是汹涌澎湃的巨浪,将她这只细小的白色泡沫抛在空中在灼日下升华。
不会说话了,只会哼,驺虞腰肢往前挪动半寸,将窄窄的胭脂穴对准他的冠顶。
腰肢沉下去,再沉下去,感受着他的硬和热,再也受不住似的,狠狠一坐到底。
甘霖闷哼了一声,之后用手托住她的翘臀。
肉贴着肉的感觉很奇妙,灵魂像是被湿热紧致的腔肉团团裹住了,这幼嫩水滑的腔肉讨好着他的入侵,乖巧地蠕动着,舔吮着。
甘霖还没好好感受她的热度,驺虞便按着他的肩头借力,膝头抵着沙发,开始上下用力起伏。
同上次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插入不同,这次甘霖有种被服侍兼压榨的快感,驺虞的腰很会扭,长期保持运动的大腿有着紧实流畅的线条,这些线条不光是养眼的,还有很强的变通性和实战机动性。
这种比深蹲简单不知道多少的跪姿上下,她做起来简直不要太轻车熟路。
盈盈一握的腰肢间或前后扭动,让他的冠顶连同冠沟能更深入地撞击那处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