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释才能不牵扯到自己的身世。她不知道。
可下一秒,侥幸被打破,她耳膜烙下他近乎缱绻的询问,“你还好吗?”
驺虞觉得,作为男朋友,看到她滥交种种那些“证据”,他更应该气愤地质问怎么回事,或者你在哪里,但他没有,他只是问她还好吗。
“还好。”驺虞仰着脸鼻尖儿发红,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是面对甘霖,她泪腺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不要钱地掉水渍,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还好”不是真的,但只要他站在她这边,她真的就可以还好。
下一句甘霖没怎么纠缠这句还好是真是假,只是十分信任她一样。
又把话题引到一种无害的方向去,“刚才前助理来找你,送走了,她想跟你约个时间见面。今天回吗?晚上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做给你。”
“回。”驺虞内心只有残存反扑的欣喜,狂点头,几乎要咬到舌头,随便胡报了几个菜名。
对面听筒只是沉默了几秒,驺虞正要怀疑自己说的菜色太多,对方就撂下一句:“好,我等你。”
“好。”
电话挂断了许久,驺虞还贪恋着那点儿耳畔的忙音。
他等她,一句话。
三个字而已,却有超乎想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