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米粒一点点往嘴里送,估计是拿她当米咬呢。
饭吃到差不多,甘麓也没动筷夹过几次菜,待到甘景平和李忆之先行离开,倒是主动起身像是家中女主人家那般,泡了一壶花茶走过来给甘霖倒水。
虽然甘霖有说过不必麻烦,水我自己会倒,拉清好大一段距离和界限。
可驺虞眼下看着那杯水就明白这姑娘在划地盘,既然饭厅没人,她还哪里装的上正襟危坐,手指点点甘霖的胳膊,跳指尖芭蕾似地蹦跳着揽上他的脖颈,拉过来,悄悄用唇瓣凑过去,贴着她的耳廓用口型道:“我渴了诶。”
甘霖受了她这种亲昵,再或者说,从进门起他都一直在默许配合她的套路。
手指一转,将刚才那杯水端过来,喂到她嘴跟前垂眸讲:“脚还疼吗?你坐着,我收拾完带你回房间休息。”
这低眉缱绻的模样在对面甘麓眼里,完全是一副被妖精缠住的模样。
驺虞受用得很,脚腕还好,当时就被甘霖从行李箱里掏出了药油蹲下去反复按摩几遍,当着甘景平的面都不避讳,伤的本来也不重,所以并不怎么痛。
媚眼如丝,几乎快飘到对面仍然不肯离开的甘麓身上。
女人当然更懂女人,驺虞还在想这小姑娘准备把受气包的模样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