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这会儿不仅是牙疼,嫉妒使人胃酸,她又按了按胃口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只红豆面包,一边大口咀嚼一边愤愤小声:“嫂子生日,还要给这位爷爷做蛋糕,哎,不同人不同命。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谈甜甜的恋爱?”
“能有人家十分之一的耐心法儿,我也幸福得睡觉都要笑醒。”
这些日子小司机和助理混得蛮熟,两个人入职的时候被余霜带着在驺虞的新家里吃过一次甘霖做的晚饭,交口称赞之余再往后,私下里都代称甘霖嫂子。
厨艺好,长得好,能赚钱又顾家,脾气还温柔得天上有地下无,再反观驺虞,往家里一坐就跟大老爷似的,喝水要喂,吃饭要吹,简直是作精本精。
驺虞在后视镜里压根没注意到两个小朋友的互动,正同甘霖聊得蜜里调油。
小司机倒是突然停止了腰板,沉默地开了几个红绿灯路口,才用余光看了看副驾驶跟自己同岁的女孩儿道:“那你看我呢?厨艺这东西总能学的。”
为爱做饭又怎么了,现在男人也能贤良淑德。
今天的拍摄日程是驺虞这个月唯一一份工作,至于来年的工作计划,还要看这次复出的反响是否乐观。
保姆车停在她家楼下,前面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红,可驺虞哪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