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许鸢的声音。
假期里她俩明明整天出门逛街,但许鸢还是非常热情地从远处就开始呼喊她的名字。
“阿纾,任纾!你等等我……”
任纾看到任绎皱了皱眉,太阳穴一跳。任绎皱皱眉,任纾抖三抖。
她条件反射地对他说“对不起”,说完又有些嫌弃自己自己的奴性。
任纾已经从同桌眼里读出了危险而又低俗的信息,以防许鸢说出令自己羞愤的话,她微笑着上前,及时捂住了许鸢的嘴,简单地给两人做了介绍。
“这是我同桌,这是我弟弟。”
一听是弟弟,许鸢的眼神不再散发污浊的光。
遇到了同学,任纾觉得没必要让弟弟继续送了,她非常狗腿地把包拿过来,让弟弟去操场打球。
“下午等我,你跟我一起回家。”
他这是要打一天的球?任纾没多想,高频大幅地点头。
任绎走之前,任纾一把拉住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包湿巾递给他,许鸢在一旁对任纾挤眉弄眼,又去打量任绎。
在上楼梯时,许鸢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和你弟弟相处模式太神奇了吧,你怎么对她跟后宫的妃子对皇帝似的,还是待在冷宫里的那种?”
“连你也觉得我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