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青灯古佛旁了……”
“我欠他的啊。”任纾喃喃道。
晚上陈女士来接任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泄了气的寿星。
以为女儿身体不舒服,她皱着眉将任纾拉过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课太难了,被老师虐了……”任纾一瞧陈女士脸色,就知道她想多了。
陈女士闻言又将她周身打量了一圈,才放心。
“我对你成绩哪有什么要求?课上别吃东西交头接耳,下课别打架,哦,主要是别被人打,别让老师来找我告状,其他你爱干什么干什么。费脑子的事有你弟呢,这不适合你,咱不强求。”
任纾对陈女士撇了撇嘴,陈女士也就打住了。
听到陈女士提起弟弟,任纾系好安全带以后,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在家干嘛呢?”
“哦,你弟弟啊,早上就出门了,好像找他初中同学去玩了吧,还没回来呢。”
果然,这下连生日都不愿意陪她过了。
“他讨厌我”,这是任纾到家前在脑海里单句循环的一句话。
陈女士带任纾去她最喜欢的蛋糕房拿了预定的蛋糕,回来就比平时迟了些。
进了家门以后,任纾看见偌大的客厅里,任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