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进收银台,田行长又急又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闲不住。
在大厅来来回回直打转。
末了,掏出手机,给妻子拨了电话。
那边半晌没有接听,实则对方正在做美容,穿的是店里提供的睡袍,在一个满是蒸汽,或者说是有氧离子的房间内,全身心的放松,享受着按摩技师的指法。
手机放在客人专属的柜子里,没有随身携带。
勉强压下的火气,又升腾起来,男人在爆发的边缘徘徊,关于女儿和余师长的事,证据确凿。
本想跟妻子商量如何处理,没想到,那边却失联。
田行长再次拨打了,余师长的电话没有人应声,田馨亦如此,他只得给家里的保姆去电话。
对方接起来后,男人深吸一口气。
“馨馨在家吗?”
“没有,已经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田行长的声音微微拔高。
“你们走后,她吃了早饭,没多久就出去了。”保姆一头雾水。
男人在想,女儿究竟去哪了?关键是她不接电话。
不禁联系不到她,连余师长也没音信,若不是?!想到两人在一起约会,他便七窍生烟,抬脚再次踢了踢凳子。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