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便是父亲的所在,她心虚的无法直视,只得扭头,缩着脖子,一副被人迫害的模样。
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可又不敢乱动,因为前面便是墙壁,退无可退,后方是大鸡巴,不甚便会被戳得更深。
“这样好难受啊,真不行!”她继续强调,透着无助和无奈。
余师长卯足了劲,往后撤了撤。
就像锉刀在肉壁上蠢动,疼痛令人心有余悸。
“啊……”
田馨抓住窗台的手指泛红,骨节没有血色。
男人终归是男人,这点疼痛不算什么,关键是部位要紧。
他慢悠悠的,一点点的,坚定的将鸡巴抽出,只留龟头在里面。
“别乱动!”
余师长见其不老实,冷声喝止。
女孩夹着龟头,双眼无神,嘴里道:“我说不弄了,你就不信。”
男人抬头瞥了眼远处,吉普还在,故意出言羞辱:“怎么了?你爹在所以害羞了?原本的骚性没了?”
女孩被戳中心事,有点气急败坏。
“你住嘴,跟我爹没关系。”
她死鸭子嘴硬,两人的事,不想别人掺和进来。
她是她,家人是家人,自己的事,就应该自己解决。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