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鄙夷。
这么多年下来,余师长还是个师长,并且家里面还是老样子,里里外外虽说干净,但破败不堪。
想来是亏心事做多了,压制了运势。
就算有好树种在屋檐下,也难成气候。
老太太眨了眨眼,觉得他的表情有点难看,不明白,这是咋了?
来者是客,她以礼相待,可对方怎么看,怎么怪异。
“外面冷,到屋里说话吧?!”她仍是礼数周到。
田行长憋着一肚子火气,对男人的家人自然没有好脸色,可也知道,事情跟老太太没关系。
平复心绪道:“山海不在家,我就不进去了,改天再来拜访。”
老太太微怔,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来的唐突,走的也如此匆忙?
可想想,进去了能怎样?两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默默的将人送出去。
田行长上车后,顺着街道往前开:这番折腾下来,他越发的丧心病狂,暗骂余山海,你上有老,下有小,为什么要祸害我姑娘?
你家过的和乐融融,却要我家鸡犬不宁?
这样道貌岸然的禽兽,绝对不能放过,所以打定主意,要搞点事。
对方的爱人,在部队宾馆上班他是知道的,正好去瞧瞧,他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