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纯真的气息,甚至带点,不容亵渎的意味,如今举手投足间,都是娇媚的女人味。
她站的笔挺,身段婀娜,低头看了看手腕。
本来的黑色头绳不见踪影,不得不,单手梳拢着长发。
“浴室有木梳。”
他说的自然,丢下眼底,很快取了过来。
女孩伸手试图接过,男人却不许,抓在手里,推着她背过身去。
对方没有多少生气儿,任其摆布,只觉得脑袋一沉,木梳刮到了头皮还不算,发丝纠缠在一起。
对方居然使劲往下拽。
“啊呃啊……你怎么回事?”
田馨有点恼火。
偏着脑袋,朝身后嚷嚷。
余师长不吭声,继续向下用力。
别看头发一根根的,看起来顺滑,可女孩的发量较多,被木梳缠住。
他也没有伺候女人的经验,所以想当然的,使用蛮力气,不得要领,偏要一意孤行。
田馨的头被动的向后仰,眼珠子翻着,看向天花板,嘴里大声道:“啊,你别弄了,我自己来。”
对方的腰都弯折了下去。
男人知道她不好受,只得放弃。
他松手,女孩接了过去,握住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理。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