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鸡巴,拖出来老长,随即狠狠插入。
前几次都是连珠炮的小石子,这次却是巨石凿进湖面。
“咕咚……”龟头扎进去,又深又重,顶开娇嫩的花蕊。
“啊……”女孩下身一痛,后脊梁发麻。
尖叫出声,手肘怼过来,气苦道:“你不是人,轻点!”
余师长是个糙人,在床上大多时候,不懂得怜香惜玉,刚开始田馨受不住,多次下来,小逼也皮实不少。
可男人的硬度和长度惊人,偶尔施为,还是令人难以消受。
眼见着女孩蹙眉,满脸的痛楚,也知道,有点过分,可又不想承认,还要自以为是的说教:“你这小孔,哪天我彻彻底底给你操开。”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好似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的骂道:“你敢,你要可劲祸害我,我,我就……”
余师长根本不怕她,低声道:“就怎样?!”
女孩别过脸去,满目阴翳,朝着一侧放冷气。
她能如何?何必跟他逞口舌之快,苦头还没吃够吗?只要再熬两天,这事也就到头了,到那时,远走高飞,省着受他的虐待……
妻子打的电话,就像落入大海的石头,没有音信。
夫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