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采买,都是阿姨去办,至于买什么,清单大都由她列出来,这个味道,绝对不是女孩专用的那款。
女人的心五味杂陈。
还没等丈夫继续,抢着接过话茬:“你不是说跟人谈事吗?谈到哪去了?”
她控诉的意味明显。
田行长抓住对方的头发晃了晃,大声问道:“不会是刚跟人鬼混完吧?”
话音落,目光尖锐的,上下打量起女孩。
田馨哽咽一声,却是无法回答,她的小辫子被人抓住了。
她没勇气反驳,她就是个千古罪人。
母亲观其颜色,那份涵养,终于破功,尖着嗓音,问道:“田馨,你,你真的……真的做了太多错事,你怎么变成这样。”
随即双手脱力似的,松开了丈夫的胳膊。
田行长使劲往下一掼,女孩的身体,如同破旧的木偶似的,被摔在了地上。
她觉得自己的头皮好疼,更要命的是,心理压着块大石头,连喘气都费劲,她闭着双眼,脑袋嗡嗡作响,没什么思考能力。
只得屏住呼吸,憋了几秒钟,才略微舒服些。
抬起千斤重的脑袋,望向父亲,那仇视的目光,极其刺眼。
转向母亲,也好不了多少,随即沮丧,羞愧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