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好处想。
男人听闻此言,眉头皱起。
咬牙切齿的数落:“什么苦衷,她都多大了,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就像人家说的,母狗不调腚,公狗能上吗?”他被气糊涂了。
这是父亲该说的话吗?
果不其然,原本没有血色的脸蛋,如今红白相间。
面颊肿起来,绯红一片,田馨也算听明白了:东窗事发。
母亲被他粗俗的言语刺激的,满脸铁青,抬手点着他的鼻尖道:“别人这么说,你还跟着说,你是他爹吗?”
田行长正在气头上,什么话都吞的出来。
“我不是,我没这样的女儿,居然跟……跟……哎,余山海,他是什么东西,跟你爹同辈,你到底咋想的?!”
男人难以启齿,痛心疾首的喝问。
女人脸色不好看,拍了拍他的肩膀,权作安抚。
她的心情不比他好多少,但还要顾及他?没有时间自怜自艾。
母亲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儿,那目光就像鹰爪似的,想要抓取真相。
“馨馨,你跟老余的事,我和你爸都知道了,你现在该说实话了吧?!”她冷冷的逼问。
女孩目光呆滞,如痴如傻,那一巴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