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他对金钱的渴望一直很狂热。
只是年岁大了,有些折腾不动了,才会金盆洗手。
“瞧您说的,我给你您的价格,绝对公道。”接着,用手指沾了点杯底的茶水,在桌面开始画道道。
男人探身看的仔细:五万元?
他绷着面孔摇摇头,对方急了:“那你能出多少?”
行长专门跟钱打交道,也不见得多大方。
男人伸手三根手指,在其面前晃了晃,很快收回。
H耷拉着眼皮,笑了笑:“这也太少了。”
他那笑,也不见得是好笑。
“能断胳膊,断腿,再来跟我谈条件。”田行长很有脾气。
对方登时展露真情实感的笑意:“啊,加多少?”
余师长在部队呆了许多年,身体素质比他强的多,他是打不过他,所以没有主动硬碰硬。
对方又祸害了自己的孩子,于情于理于法都难容,刻骨的恨意,令其双眼赤红,咬着牙报出一个数字。
H听了,还算满意。
同时也清楚,这是跟那人过节颇深。
小磨蹭也不至于花钱找人胖揍,所以钱财好商量。
“行,就这么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这是他的老本行也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