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他这辈子,外套好像就没白的。
也许审美有问题吧,大多数的衣服都是媳妇买的。
冷不丁的一穿,还真有老黄瓜耍绿漆的感觉:装嫩。
男人顾不得许多,能穿就不错了,拎着皮绒服出去,放进了车内,返回包房,静静的等待着田行长的到来。
可直到四十分钟后,还不见人影顿觉不妙。
歹徒A和B,开车慌乱逃窜。
幸好,对方没有追上来,面包车驶上国道后,A终于沉不住气,率先打破僵硬的气氛,嘴里埋怨道:“我让你,拿个大家伙,你非弄个水果刀,顶个屁用。”
歹徒B不赞同的瞪着眼睛,瞥了他一眼。
“我哪儿知道,他还有这等本事,我草他妈,要是我自己,肯定被打趴下。”他的体格强壮,还是落了下乘。
随即反唇相讥道:“别他妈说我,你看看你,多窝囊,被人踹了多少脚?!”
歹徒A气得直翻白眼,捂着胸口,开始哼唧。
“你别说了,我这肋骨,都让人给踢断了。”他是疼,但表情过于夸张。
真断了,也不会,坐的这般硬气。
B没有丝毫怜悯之意:“装可怜是吧,你看看我的手?!”
说着,单手松开方向盘,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