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态平息,秋后算账也不迟。
就这么想着,电话突然滴滴两声,余师长愣了片刻,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打开短信,是田行长发过来的。
敲定约见的地点,稍微有点偏僻。
镇外的农家乐吗?他颇为奇怪?为什么要跑那么远?难道城镇没有清静地儿了吗?虽然费解,可还得去。
他笨手笨脚得发了个好字。
田行长那边很快收到,微笑着勾起嘴角。
眼角眉梢透着不怀好意的兴奋,随即打了电话给H。
照片已经发给对方,就剩下作案的时间和地点,这些不用他多讲,只等着验收成果。
挂断电话后,男人从办公桌后起身,坐立不安,觉得这个办公室逼仄窄小,真想开车去现场观摩。
想象着对方鼻青脸肿,断腿断脚,便痛快非常。
余师长不疑有他,心理盘算着,该怎么应对,老小子肯定生气,要想善始善终,恐怕很难。
既然能谈,就证明事情没有糟糕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起码牢狱之灾离自己不会太近,那么只剩下破财免灾。
以往男人对金钱没什么欲望和概念,如今却是尝到甜头。
有多少人,为了它,以身犯险,名誉扫地,甚至于吃了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