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呢?也不识闲,不知道整天瞎忙些啥。
好在余静的事,还算上心,有他接送,问题不大。
推门而入,客厅里静悄悄的,余师长拾级而上,回到自己房间。
从床下拽出急救箱,翻出消毒药水,沾了干净的纱布,简单的清洁伤口。
刀子割的并不深,只划破了表皮,可药水渗透进去,还是疼的他,拧了拧眉头。
男人的手法利落,几分钟后,便将纱布扔掉,穿好衬衫,躺倒在床上,因为晚上要谈判,所以余师长决定小睡片刻,养精蓄锐。
脑袋沾上枕头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房间内充斥着,规律的鼾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睁开眼睛,便看到不太明亮得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橘红色的太阳,无精打采的照耀着万物。
余师长惊觉时间飞快,连忙抬起手腕瞧了瞧。
四点多,快到五点,媳妇马上下班,今天不用做他的饭。
不知道结果如何,所以没有食欲,不想吃东西,再来,中午那顿饭,堪称饱足。
等待最是难熬,余师长心烦意乱的在房间打转,末了,终于去了隔壁的练枪房,摸到冰冷钢管的那一刻。
男人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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