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挤出,顺着肉缝往下流淌,很快便打湿了床单。
余静的眼前自然的浮现了画面:今天早晨,刚换过白色的床单,污渍肯定明显,翌日得早点起来。
女孩的寝具大都归姥姥浆洗。
以前也是如此,父母忙起来的时候,只有老人家管她。
妈妈现在的工作,还算不错,公休日却每周一天,姥姥闲不住,虽说老迈,可总想为家里做贡献。
收拾屋子,给家人洗洗涮涮不算啥。
余静原本,五指不沾阳春米,现在,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作为女人的不易。
她有点懒散,可为了舅舅,愿意去尝试和付出,所以家里的洗衣机,也会用了。
偶尔还能自己煮个面什么的,可炒饭什么的,简单餐食,还是做不来,或者说,姥姥不肯让其多加尝试。
总怕她被锅或者火,烫着烧着。
小时候当做心肝宝贝,长大还是如此。
不管她几岁,在老人家的眼里,永远是孩子。
那份宠溺,在眉眼间,清晰可辨,有时候,母亲说句重话,她都要唠叨半天。
余静知道,对方很爱她,好似比父母还要上心,这也让其更为谨慎,生怕她发现蛛丝马迹。
这床单还是扔进洗衣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