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余师长没有开口。
若不是孩子提醒,他都要忘记户口本上这个人了。
也不是忘记,就是无法将其的位置摆正。
余师长意识到,自己的心,已然走的太远,夫妻两人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相敬如宾,在屋檐下,权作熟悉的陌生人吗?
雅琴撒泼得画面,历历在目,恐怕连熟悉都该去掉。
“静,我不是每天都回这个家吗?我没有离开。”
他仍然没有正面回答。
妻子的脸色越发苍白,她对答案很在意。
可丈夫还是令其失望了,她冷哼一声:“人是回来了,可魂呢,心呢?”
她字字诛心的控诉,不想像个怨妇似的抱怨,可面对丈夫的无情,没办法保持一颗平常心。
真想把其骂醒,又怕不管用,更加伤人。
“你在胡扯什么,孩子都被你教坏了。”余师长加重了语气。
余静抿了抿嘴角,心理不是滋味。
她也被感情所累,理解母亲的心情,可对父亲又怎么也恨不起来。
可能,可能,将来的某一天,这是很好的突破口,她想获得父母的谅解,跟舅舅光明正大得在一起。
尽管内心知道不可能,仍然忍不住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