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许多,他放下碗筷,随即扯过了自己的公事包,从里面掏出钱来。
整整齐齐的摞起了小山。
一边剔牙,一边翘起了二郎腿:“钱我带来了。”
余师长道了声谢,伸手抓过钱来,兜在怀里,简直像抱着个孩子似的。
小心翼翼的放进抽屉里,顺手摸了盒香烟扔给了副镇长,对方接住后,微微挑眉,居然是软中华。
平素他都抽硬中华,对方也是如此。
软的对于他们来讲,大都招待贵客用的。
男人低头找自己的打火机,可翻了半天,居然没寻到。
副镇长叼着烟卷,四平八稳的等着,见其没动静,便开始吆喝起来:“你这里连火机都没有吗?”
遂摸了摸自己的兜。
空的?想来是在车里。
余师长也很奇怪,他找的火机并不常用。
在东北当过兵,有年去满洲里办事,特地买了当地的特产。
火机,不稀奇,可是俄国人的东西,很有异域风情,他喜欢。
明明记得放在抽屉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其实火机并不止一个,但这个是他最喜欢的,所以没了,便不甘心。
末了,他终于觉悟了。
火机不在,他直起腰身,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