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医生的话:落红,便是见了成效。
她强忍剧痛,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扑向房门,拉开一丝缝隙。
做贼似的,向外张望,老板就在不远处,勉强看见墙面上的挂钟,指向中午十分,而缕缕饭菜的香味,从厨房传来。
似乎是鱼肉?女孩现在分外敏感,闻不得荤腥。
她捂住嘴巴,干呕两声,返身回去,吐了个混天黑地。
结束后,房内的气味,可想而知,她推开了窗户,将垃圾袋提在手中,一鼓作气的冲将出去,径直跑进了洗手间。
将垃圾袋倒进了硕大的垃圾桶内。
女孩进入了隔断:旅馆有两个蹲位,用胶合板隔离,墙壁上悬挂着热水器。
余静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扯下裤腰,往下一拉,眼睛看向下面,便瞧见卫生棉上一片血红,她又哭又笑。
好似孽种很快便要消失般。
但折磨还在继续,肚腹仍然疼痛难忍。
她换了个卫生棉,又拿起了墙壁上的花洒,给自己清洗下身。
完事后,才扶着墙面,钻回了房间,甫进入,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女孩不住的吸气,慢慢合上双眼,豆大的泪珠,顺着鬓角滑落。
花开两支【虐】
余静躺在旅馆的床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