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娇鹰打落牙齿和血吞,感恩戴德地谢了他一次又一次。
“那你那个未婚夫,你打算怎么办?”
喻娇鹰一听封征的名字,登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喻博寿:“我家都这样了!我还结什么婚!国内的事都跟我没关系了!你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
她说完深吸一口气,将眼里的泪忍回去:“我爸总说让我找个能保护我的男人做丈夫,但是我出事时他在哪儿呢?他一点都帮不上忙,这个未婚夫,我不要了。”
喻博寿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生兄长都下得去狠手,还能搞到毒品污蔑提携过他的老人,若封征成为她和喻家的靠山,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不过喻娇鹰也不认为自己这个二叔会对自己手下留情,一到美国她就请了二十几个保镖来保护自己,上下学都有专人接送,即便这样,她也有几次差点死在所谓的“意外”之中。
从家里出事之后,喻娇鹰就明白了,这世上能靠的人只有自己,除了自己,靠谁都没用。
喻娇鹰在美国不光修了医学专业的课程,更学习了工商管理和金融类的知识,捡起以前她讨厌的“生意”,只要是能学的,都在学。她抽空还要去参加一些富二代的派对,因为她发现自己越表现得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