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
“你……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方式吗?他叫得这么大声,会被听到的!”
陈医生得意地说:“放心好了,这个房间经过特别改造,是百分百隔音的。”
他说完又恨恨地说:“如果能用别的办法我早就用了,还不是那些病人家属毛病多,让他们看到病人身上的伤痕我会很麻烦,哼,明明是在帮他们,一个个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过我相信,以后的法律肯定会接受我这种做法,只要我做出了成绩,有效果,就会让越来越多的人接受!”
——以反复的暴力迫使一个人接受某种观念,叫做洗脑,这一行为是违法的。
陈医生自然知道自己做的事违法,也不被大多数人赞同,但是他有时候又很不理解,为什么法律会是这样的,为什么自己这样做违法,以疼痛刺激病人达到预期的治疗效果也不失为一种途径,为什么不能尝试呢?不尝试的话,医学怎么会有进步。
难道现在很多常规的治疗手段不也是从无到有的吗?
楚卿卿无声地骂了句“变态”,而后笑了笑:“好吧,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你了。总之封坤这边一定不能出问题,不然我可不会付钱。”
挂掉电话之后,楚卿卿有些无力地坐到椅子上——既然不是封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