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荡湖里头那只水草精干架了,这么一简单的卦象,怎生还把你给难到了?”
寻龙本来就好大喜功,那夜,亲眼见到南昭治住了那水草精,对她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所以今日在此,可对她抱有不少的希望。
可这般被元武的人比下去,实在不甘心,顾才未体谅南昭此刻心情,直言问道。
南昭落寞听完,心内实在忏愧得很,也只有她自己清楚,那晚在荡湖治住水草精的根本不是她,而是沈如故!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心中那股斗志更加溃散,那么多次发誓,不靠沈如故,要自己做自己天,还次次在内心里将沈如故骂了千百遍。
可讽刺的是,每回紧要时刻,却都是沈如故帮了她!
难怪沈如故总说她愚蠢,若换了她是沈如故,也会觉得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
要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与师父好好学!
“哎——”可是,这世间哪有后悔药?不止没有后悔药,连师父都没有了!
比起南昭那丧气之状,周仰泰然自若,不以物喜,也不以别人的忽视而悲,他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慢慢品着,早将这丫头那心里的低落看在眼里,此刻,他吹了一口手中热茶,缓缓道:“南昭,你心中有事!”
他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