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已许多天没听见别人这么叫她了,心情十分复杂,未答应,翻身下马来,将绳子捏在手里。
这时,杜牛兴奋地从里边跑过来,到了近处,也先是给周仰请了安,便与南昭叙旧起来。
“前些日子只见你夫君沈公子到军营来,却不见你来,听闻你生了重病,刚才远远看见个姑娘站在王爷身边,我还没认出来是你,沈夫人,你这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啊?”
南昭心里郁结,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是旁边的周仰说:“这里是军营,你们沈夫人沈夫人的叫,听着实在别扭,以后你们就管她叫南昭便好!”
王爷都发话了,岂有不听之理,杜牛立刻改口道:“我也觉得沈夫人有些见外,我大牛与南昭可是过命的交情!”
“吕东来呢?”南昭问他。
“吕道长一大早就去查碑了,还未回来,王爷与南昭要不去国公爷的账里喝茶等会儿?”
“不了!”南昭又翻身上马道:“我去找他!”
周仰刚到,要先行去他外祖父那边请安,于是就未陪她去,她便独自前往。
远远可以看见,守碑兵一列列站在高坡下,一面化着猛虎的云州军军旗随风飘扬。
而那高坡上,封狱碑旁,一个身穿灰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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