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产量不够,或是自己种植不善,农户交不上租金也是常有的事,几乎每年都有那么几家,但我们宁家有这么大家业,也并非不讲情面的,只要来年能补上,一切都好说,前年那件事是因为那户姓马的的农户连续三年的佃租都没交上了,所以大哥才将田收了回来,哪里晓得……这家子想不开,都寻了短见……”
吕东来眉毛一皱,难怪宁甘提起这事儿,原来是闹出人命。还是一家几口人!
南昭注意到这里面一个细节。
“那户人家姓马啊?”和给宁家做法事的道长一个姓。
对方点头回答:“是啊,有个村子都姓马!”
吕东来猜测道:“前年的事儿,与四年前的事儿听起来没什么关联,时间也反了,可能那片时兴姓马呢!”
南昭竟然无言以对,本着除邪祟的宗旨,她继续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能跟你家梁子结得深的人吗?”
“宁家祖训一向都教我们仁善待人,用之于田,取之于田,那些租田的农户若不是连续几年不交租,我们也不至于收田,除了这件事,别的都是小事儿,我觉得还不至于要这样害我宁家吧?”
南昭觉得这宁二叔一把年纪了,却还挺天真,她轻轻叹道:“人心此物,岂是你觉得,就能看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