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扫过他的脸,非但没有减缓怒火,还指着他也一起骂:“一月前你就先朕一步动身,称会将云州法会等事宜妥善安排好,这就是你的妥善安排?你身边不是新寻了一个叫久悟的高人吗,此刻人呢?怎生不见踪影?朕看啊,皆与殿外那些乌合之众一样,每一个有真本事的!”
太子少有被炎帝这般指着鼻子骂,垂在袖子里的拳头握得很紧,眼中明明有怒火,却全数忍了下来,低头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回答:“父皇骂得是,今次确实是二臣没有料到的,已经派久悟前去追拿那妖物了,想必不久以后,便会有结果!父皇不必担心!”
皇帝怒火上头,根本消不下来,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正疼痛难忍的额头,一手指着太子的方向挥舞,“不必担心?菩提寺关系重大,若耽误了菩提塔的时辰……”
他没再说下去,这时候,周仰已经进来了!
周鸢见最是炎帝难受动怒的样子,不免心疼,立即跑过去关心的问:“父皇,你怎生了?头又痛了吗?”
“你还知道我这个父皇?一声不吭,偷跑出宫,竟去了泰州数月,你那么喜欢泰州,明日就给你赐一门泰州的婚事,以后你永远也不必回天都了!”
换了以前,炎帝还能对着这女儿和颜悦色,但此刻完全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