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液,调到十分钟速洗,洗衣机开始放水,她去洗手间卸妆。
洗手间们关上了,胡局快步走到阳台,按了暂停键,拿出脏衣服闻了闻:一股酒味,围巾上还有几点灰白泥状物质,腥臭,像是鸟类的粪便。
这是去了那里?
胡局摸了摸风衣的衣兜,没有东西,他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继续洗涤,然后走到门口玄关的鞋柜,鞋柜上面放着张木春的包。
他的手在墨绿色皮包上方停留五秒,打开皮包,先是拿出手机,输入六位数密码——夫妻两人的手机密码都是一样的,毛毛和豆豆的出生月份。
通话记录,微信等通讯软件一一翻过了,没有异常的信息。最后一次通话是下午六点四十七分,正是妻子和他的通话。
他继续翻,在皮包侧兜里找到揉成一团的面巾纸,湿漉漉的,无色无味,春天的岛城夜晚有些冷,不可能是汗水,摊开面巾纸,皱皱巴巴的面纸上印着一个浅灰色钟表盘。
胡局用自己的手机拍下面纸图案,将面试揉成原装,塞进侧兜。
胡局将照片输入电脑,寻找类似图案,发现浅灰钟表盘是绿岛栈桥旁边的老时光酒吧的标志。
栈桥上有许多被游客们惯坏的海鸥,妻子围巾上的鸟粪应该就是海鸥的粪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