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叛离山门也来不及带走多少东西,这才想着要不去他的房里找一找。
    朱韶的房里确实有水晶——或者说,朱韶在叛离时,除了被窃走的舍利珠外,他没有再带走任何东西。
    燕白剑也发现了这一点,它哼了声:“谅这小子也不敢。”
    秦湛没有接口。
    朱韶是她的大徒弟。
    她将水晶从盒子里取了出来,用白色的丝绸包了,方才下了剑阁。
    越鸣砚便站在剑阁前等他,秦湛一眼看去,便瞧见了越鸣砚表面镇定的面下藏着的忐忑不安。
    秦湛心想作为师父,她这时候是该安慰两句的。
    所以她开口道:“小越。”
    越鸣砚抬起了头。
    秦湛被他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瞧着,剩下的安慰反倒不会说了。
    她想了一会儿,最后干脆说:“走了。”
    越鸣砚“唉”了一声,便跟在秦湛的身后,甚至不问去哪儿。
    这点倒是和朱韶不同。
    或许是重新收徒勾起了秦湛的记忆,她倒是想起了些二十年前的事情。朱韶纵使是为了躲避灾祸才被送上了阆风,人却半点儿阴郁也无,刚来剑阁的时候总是问东问西,半点也不怕秦湛。秦湛说一句出门,他恨不得连秦湛出门的路上打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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