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久没有和我说过这么多话了,看来收徒弟还是有用的,宋濂也不是尽说废话。”
    确实,秦湛沉迷于证道,就是燕白经常在她耳边唧唧喳喳,她也大多时候置之不理。直到她修为滞涩、不得寸进,她停下了脚步,方才听进了燕白的话。作为剑,燕白从未有过不合格的地方,但作为主人,秦湛倒是有诸多不对的地方。
    秦湛想了想,对燕白道:“回去……我给你打个络子吧。”
    燕白闻言问:“系在剑柄上的?”
    秦湛点头:“要什么颜色?”
    燕白扭头道:“我才不要挂一个络子,娘们唧唧的。”
    秦湛“哦”了一声。
    燕白见秦湛再也没有别的话了,又忍不住扭回头来,对秦湛别别扭扭道:“黑色的。”
    秦湛眼里露了笑,她对燕白点了点头:“知道了。”
    燕白的情绪又好了起来,他便趴在桌前问秦湛:“秦湛,你刚才突然不说话,是在想什么啊?”
    秦湛喝了口茶,道:“想我上辈子。”
    燕白呲笑:“你还记得你上辈子。”
    他笑完了又忍不住问:“那你想出了什么?”
    秦湛道:“发现我忘得太多了,基本记不起来了。所以连自己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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