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在了这屋里,已足够织就一场好梦。
    秦湛将手笼进了袖里。
    她为越鸣砚遮掩了光,竟将这满室的清辉——都藏进了手心里。
    越鸣砚醒来时,屋内已点起了油灯。
    他下意识往窗外看去,窗外夜色深沉,只有一轮银月悬于空中为旅人引路。
    越鸣砚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只睡了一两个时辰。他连忙下了床,随便便发现自己原本酸痛的经脉也不再疼痛了,甚至连灵台都越发的清明。
    他有些困惑,但见夜色已深也没惊动任何人,只是起床洗漱,想要出去看看。
    剑阁的大殿里冷冷清清,越鸣砚甚至能听见自己走路时发出的细微响动。他忽而有些口渴,便想往厨房去,却不想刚至厨房便听见了里面一阵兵荒马乱。
    燕白剑道:“锅,锅!秦湛,火太大锅要融了,哎呀,你怎么浇水了!”
    而后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源头的声音,他听见燕白剑道:“面是直接丢进去煮就行了吗?盐呢?”
    听到这里,越鸣砚忍不住推开了厨房的门。
    门吱呀一声推开,越鸣砚便立刻见到了提着锅盖正听见了声音,回头看去的秦湛。
    秦湛还是那副模样,只是原本的袖子全被她绑了起来,连衣服的下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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