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说:“你怎么想起来要给小越办赏剑会,不像你的风格啊。”
    秦湛道:“是你让我入世修心,既然要试着耽于俗世六欲七情,那自然要先有。”
    “宋濂的徒弟练出个金丹他就能高兴的各派送礼,如此类推,小越得眠冬,我也该为他送点贺礼。”
    燕白忍不住翻白眼,想说:送点贺礼和你大开选剑楼是一个概念吗?
    没想到秦湛接着道:“小越悟性很好,但他学的太快了,剑阁上没什么人,我可不希望最后他的剑成为我的复制品。他得看更多的,拿一把剑做彩头,得见天下修者法门——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燕白:“……”
    燕白惊呆了,他以为秦湛就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想到她真的想了。
    后来他讲这件事讲给越鸣砚听,有些纠结:“我当年听阆风的家伙们说什么父母爱子为之计深远,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如今我看秦湛,算是真的明白了。小越,她是不是把你当儿子了?”
    越鸣砚:“……”
    越鸣砚想了想秦湛和自己似乎没差几岁的外貌,心里实在是没办法把她当妈。
    他艰难道:“师尊为弟子计,也是这样的。”
    燕白剑“哦”了一声,似懂非懂。
    倒是越鸣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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