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自然是亲自到场更能显得其郑重其事。”
    越鸣砚闻言笑了,他温声道:“宗主好意,弟子感激不尽。只是师尊为弟子开剑楼已是令人侧目,若是再由师尊亲至,会否让旁人觉得我门阆风无人可贺,才由着一无名小卒荣贺至此?”
    宋濂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他哪里听不出越鸣砚如此自贬是为了替秦湛避开麻烦,但越鸣砚的这话偏偏戳中了他心里最在意的东西,使他原本的年头不由产生了动摇。
    宋濂迟疑道:“你是秦师侄的徒弟,这倒也未必——”
    越鸣砚只是笑了笑,可他不在继续劝说,反而令宋濂越发不确定原本的决定。
    他左右思量,最终竟然道:“秦师侄惯来不爱出门,还是算了吧。”
    宋濂虽如此说,却在临走前对着秦湛说了句:“秦师侄这个徒弟,心思缜密,怕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秦湛闻言也笑了声,她对宋濂淡声道:“小越是我的徒弟,自然好。”
    宋濂笑容不减,只是其中意味令人琢磨。他施施然走了,徒留越鸣砚心下一紧,下意识回头看向秦湛。
    秦湛微微垂眸看他,她的眼中越是瞧不出什么情绪,越鸣砚心里便越怕。他知道自己在秦湛心中是怎样的,正直、谦卑、好学、勤奋——总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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