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认得啊,不过知道的也不多,秦湛入选剑楼前,就已经和昆仑的一剑江寒是朋友了。”
“那时候秦湛才多大年纪?十七、十八?我也不清楚,她自己也不爱说以前的事。”燕白回忆着,“他们是过命的交情了,秦湛朋友不多,但一剑江寒绝对是头一个。”
他看了眼越鸣砚,解释道:“你不知道也是常事,连安远明都以为一剑江寒已经和秦湛闹翻了呢。要我说啊,想要他们俩闹翻,不如指望一下魔道突然集体暴毙呢。”
“虽然我也不知道四十年前为什么一剑江寒突然就从战场上消失,但肯定不是他们猜测的那样和秦湛闹翻了——他走得时候还提醒秦湛哪些东西有毒不能乱吃呢。”
越鸣砚听着,心里对于一剑江寒还是模糊的。
他穿着黑衣,比起面容长相,给人留下更深印象的是他背后的那两把剑。宽剑重若泰山,气吞万里,轻剑行走游龙,飒踏流星。无论是他出剑的手法,还是他的修为,都令人过目难忘。直至现在,他宽剑出的那一刹带起的山崩海啸之势似仍停在越鸣砚的心头,他忍不住回头看去,主殿的门远远的在那儿,可他却已瞧不见里面的人了。
燕白道:“一剑江寒是昆仑派的弟子,用的是昆仑派的心法。八派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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