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确实没有别的名字。”
那少女盯着越鸣砚看了很久,方才说:“那你运气真的很好。好的有些吓人了。”
越鸣砚笑了笑,那少女瞧着越鸣砚的笑,竟是从他的笑中看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她有些不甘心,又对对越鸣砚说:“我叫阿晚。”
越鸣砚温声道:“阿晚姑娘。”
阿晚说:“叫姑娘多生疏,叫我阿晚就好。对了,剑主他们到了蜃楼肯定是要去见主人的,届时无事,我带你去逛珠海可好?我见你在客栈里拿着的是乌珠,乌珠虽然稀有,但远没有东珠色泽妍丽,我带你去寻珠吧!”
越鸣砚见着这姑娘无端热情,却也仍是那副表情。
他淡淡的笑着,那双黑而深的眼睛在镜片后,瞧着阿晚安静又平常,却无端让阿晚觉得有些怕。可她又为什么要怕一个毫无根基的、尚且未成气候的剑修呢?更何况,她也没有做什么会得罪秦湛的事。
阿晚这么想着,面上便也不动声色。
唯越鸣砚慢慢说道:“阿晚姑娘,你在我这里,是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消息的。”
阿晚一怔,硬着说:“我什么也想探听,只想带着你去采珠。”
越鸣砚看了前方的秦湛一眼,轻声道:“阿晚姑娘,有关师尊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