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就好比她师从温晦,当年人们觉得她是幸运,后来人们觉得她是倒霉。
    而秦湛自己呢?
    她倒是从未后悔过在南境抓住了温晦的手,跟着他离开。
    “对了,师尊寻我是有事情要交代吗?”
    秦湛想到了一剑江寒,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抿了抿嘴角,对越鸣砚斟酌着说:“你一剑江寒师叔,他……心情不大好。”
    越鸣砚了然,在秦湛点出风泽的身份,又说了那些话后,他便隐隐察觉到一剑江寒的情绪不对了。想来也是,有谁会希望自己门派中的传说,到了最后竟然是个贪生怕死、甚至连自己的剑道都否认了的小人呢?
    秦湛想了想,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忽而沉默了片刻,又对越鸣砚道:“不,是我冒失了,这事不必。”
    越鸣砚:“师尊?”
    秦湛说:“一剑江寒也未必需要我的安慰,风泽是他的前辈,他们皆出自昆仑剑,我能替他做得也就只有查明白为什么他会兵解,又为什么要去海岛。”
    “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那可太不够朋友了。”秦湛想了想,问越鸣砚,“送点什么吗?借你的眠冬,给他雕朵花?”
    越鸣砚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秦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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