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剑痕——温晦在这里拔过剑!”
    何止是剑痕——秦湛蹲下身,将手探进了湖水里——他怕是在这里直接和应龙开过战。
    湖水澄澈一眼便可见底,也正因此,湖底的那些交错剑气留下的痕迹才一星半点儿也遮掩不住。若说山壁上的剑痕大约是温晦和应龙激战,但湖底下呢?
    这湖显然容不下应龙的体积,当年的湖底下难道有什么吗?
    秦湛皱起了眉头,眼角却忽然瞥见了一步步向湖心走去的越鸣砚。她神色一变,大喝道:“小越!”
    越鸣砚被叫回了神,他先是眨了眨眼,而后方才回头看见了岸边的秦湛,此时湖中的水已经漫延到了他的胸口,而他正欲继续往前。越鸣砚激出了一头冷汗,他连忙往岸上走了回去,却见秦湛几步下湖,抓着他的手便将他一把带了回来。
    秦湛问:“你怎么了?”
    越鸣砚张了张口:“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忽然间觉得那儿有什么,等我回过神,就已经在湖中了。”
    他说的有些狼狈,秦湛也未在意,只是向湖水中心看去。湖水依然澄澈,能映出湖底的石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秦湛想了想,叮嘱越鸣砚道:“你在岸边等我,离这湖远一些。”
    越鸣砚刚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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