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走,引出麻烦来。
    燕白看着着急,问秦湛:“眠冬的寒意能替他降温吗?”
    秦湛一手扣着越鸣砚的手腕一手扶着他慢慢躺在床上,对燕白道:“他潜意识已经这么做了,但这毕竟不是单纯的发热,眠冬也只能救得了一时。”
    燕白闭了嘴,可他看着越鸣砚不像有好转的模样,心里又着急。秦湛思索了一瞬,便抬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念出一段燕白从未听她念过的咒文。
    随着她用指尖画出圆圈,空中浮出了面水镜。镜面波荡,除了水光什么也瞧不清。燕白看了两眼,好奇道:“秦湛,你这是要和谁联系?”
    秦湛顿了一瞬,镜面始终没有回应,她迟疑着,不知是不是该抬手将水镜抹去。
    “没什么。”她对燕白淡声道。
    “没什么是什么?”水镜里传来了声音,阙如言在水镜波荡的倒影里显出身形来,面色一如既往冷清,她微微蹙了眉,对秦湛道:“你特意用了这法子找我,就是为了说一句没什么?”
    秦湛:“……”
    秦湛先是怔了片刻,接着才露出了笑意,她摇了摇头,片刻后又点头,开口道:“有事请你帮忙。”
    阙如言松开了眉目,她颔首:“你直说。”
    秦湛看向了平躺着的越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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