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起来。
    燕白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旁,见她眉头紧锁,不免问到:“秦湛,你又在想什么呢?”
    秦湛回答:“书到用时方恨少。”
    燕白:“???”
    秦湛叹了口气,站起了身:“算了不想了,慢慢查吧。”
    她看向燕白:“你怎么过来了,小越没事了?”
    燕白道:“还睡着。”他看着秦湛没什么波动的眼睛,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我肯定更担心你啊,我是你的剑!”
    燕白嘀咕:“你也该休息一下了吧。”
    秦湛忍不住笑了,她伸手握了握燕白的剑柄,对燕白颔首:“好,我也去休息一会儿。”
    击杀应龙毕竟不是玩笑,加上之后秦湛毫无间隙地又查残片又替越鸣砚安抚暴动的灵力,如今也的确疲惫。她请店家准备了热水,沐浴后便拿了把梨花椅放在越鸣砚的床边,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越鸣砚醒来的时候,月已上梢头三尺。银色的月光从窗户间渗入房内,照在秦湛交叠着的手背上,像在她的手背挂上了银川。越鸣砚睁开了眼,侧头先见到一抹月光,接着方才见到了秦湛合着眼浅眠。
    燕白是第一时间发现越鸣砚醒了的,他刚开口发了个音节,就被仿佛猜到他想做什么的越鸣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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