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出来,但温晦我不能确定。若是四十年前的他,想要从炼狱窟中出来至少得花上百年,甚至千年的时间——但这四十年里,在炼狱窟这样的地方,他若是没死,而是继续拼杀修炼了下去,到底什么时候会出来,出来后修为又有几何——我不能确定。”
    阙如言的手抖了一瞬。时至今日,这天下早已没有人能让秦湛说“不确定”这样的话,可她如今却说了。
    阙如言问:“那、那如果他出来了——”
    秦湛微微笑了笑,她对阙如言说:“还有我在。”
    “燕白与不知春在。”
    阙如言顿住,她望向秦湛。秦湛还是那样,她的背脊挺拔,眉目若春山含笑。她对着阙如言最害怕的事做下了允诺,简单地如同一句问候。
    若是温晦席卷魔道重来,我们该怎么办?
    秦湛说,她和一剑江寒还在。
    只要燕白与不知春未断,只要他们俩还活着,就不会有正道被魔道逼进绝路的事情发生。
    秦湛总是自信的,她的自信其实会无意识地感染很多人。当年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阙如言看着秦湛,便也觉得哪怕温晦从炼狱窟中逃出也不是最可怕的事情了。
    阙如言突然笑了,她说:“你说的也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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