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如言想了半晌,竟也只能说出一句:“温晦,就是温晦。”
    越鸣砚来到筑阁的时候,秦湛已经将事情同徐启明说好,只等越鸣砚取下眠冬剑,借予徐启明来做剑鞘了。
    徐启明一眼瞧见了越鸣砚,笑道:“小越来了,你师父送来的龙角够大,我给你琢磨了好几个样子,你过来看看,喜欢哪个,我再根据眠冬的样式调整。”
    越鸣砚看了看秦湛,秦湛对他道:“去吧。”
    越鸣砚便取下了剑上前,徐启明带出了图纸给他看,同时接过了眠冬,记录下了眠冬的各项数据。这一次越鸣砚已无法进入筑阁了,在徐启明得了必须的材料后,他与秦湛两人只能在屋外的待客亭等着。
    秦湛低首,见越鸣砚并不言语,眉心轻蹙着,指着茶壶的手也不由顿了一瞬,她问道:“怎么了,阙师姐和你说了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越鸣砚闻言,正撞进秦湛的眼里。秦湛总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连她的眼睛也是一样。越鸣砚看着秦湛的眼睛,微张了张口,忍不住问:“师尊从不懈怠修行,为得就是预防有朝一日,魔尊会从炼狱窟中挣脱吗?”
    秦湛像是没有想过越鸣砚会这么问,她怔了一瞬,但也并不想随意敷衍自己的徒弟。
    秦湛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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