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我基本都抓过,也算是个熟手。”
    他说到这一步,猎户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他今日原本的计划也是去集市里将柴和前几日攒下的猎物卖了。看青年的样子,也不像是嘴上说说的花架子,他掌心里因握剑而结成的茧,甚至要比猎户惯常拉弓砍柴积累下的还要硬。
    不过猎户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年纪这么轻,已经有徒弟了吗?”
    青年回答:“是啊。算算年纪,也该有七十岁了。”
    猎户听见这话只当青年玩笑着说,他笑着说:“那你不是得过百岁了?”
    青年淡笑不语。
    猎户自然将他的笑当做了玩笑后的一笑置之,接着说:“对了,我叫曾于,熟悉我的人一般叫我曾四。你若是打到了猎物拿去集市里,直说我的名字,他们不会欺了你。”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还是将名字告诉我,我今日先去和他们说一声。”
    青年已经走出了猎户瓦屋的木篱,听见他这么问了,方才回首。
    他笑了笑,回答说:“温晦。”
    猎户瞧见他语气温和,气息清透,背对着光时,仿若这光不是从天上来,而是由他而生。
    他告诉了猎户自己的名字,说叫做“温晦”。
    猎户愣了一瞬,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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