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听说北境有户人家因得了他极大的帮助,甚至想要为他修祠供奉——云松百般拒绝也不得,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请这家人供奉起“太上元君”,说是道通本源,与其谢他,倒不如谢众道祖师。
    这样的故事传来,众人自然又是对云松刮目相看,互相议论:
    “新一轮的摘星宴要开始了——这一次能摘星的,就是祁连剑派的弟子云松了吧。”
    人世间便是这样,十年对于寻仙者而言或许只是弹指一挥间,对于凡尘而言,却是很久的日子了。就好比六十年一届的摘星宴,昔年曾见过阆风剑阁秦湛空手摘星之景的人纵使还活着,也大多垂暮老老。
    修真界要好一些,因为大部分人都记得当年秦湛是怎么赢的,所以纵使秦湛的徒弟自赏剑会后足有十年未有音讯,他们也不敢认定这届的胜者便一定会是云松。
    云水宫现任的宫主便是如此。
    在他的记忆里,温晦是个怪物,秦湛也是个怪物,那秦湛的徒弟越鸣砚——纵使原本是个普通人,被秦湛养上个十多年,早晚也要变成个怪物。云水宫此时准备摘星宴,自然不能和那些没见过温晦与秦湛出剑的小门小派一样,认为云松赢定了比赛,从各方面来迎合吹捧安远明去。所以云水宫的宫主纵使知道安远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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