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蜃楼之主,不想和十年前一样被她笑话,这毛病要改。”
越鸣砚眼眸清亮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好。”
燕白道:“这好都答应了快有十年了,我看也没能改掉。秦湛你放弃吧,小越就这个性格,我看着也挺好的。”
秦湛说:“既然如此,你也脸红给我看一看吧。”
燕白憋红了脸,他对秦湛说:“秦湛,没有对剑耍流氓的!”
秦湛头也没抬,只微微笑了笑:“你说的对,没有对剑耍流氓的,你脸红什么?”
燕白:“……”
燕白做了秦湛快六十年的剑,时至今日,竟然依旧没能在口头上赢过一次“看似”朗风清月不懂凡尘俗物的秦湛。
燕白:……我真的不明白我当初怎么就没看清你的本质。
越鸣砚闻言,早已从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见怪不怪。
越鸣砚与秦湛在一起的越久,便越能发现秦湛的本性。
阆风剑阁上皎若明月,似将羽化登仙的剑道第一人是秦湛,而喜欢微弯着嘴角和自己的剑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甚至偶尔心血来潮生起恶作剧心思的人间客也是秦湛。
这些都是秦湛,是旁人未必知,而越鸣砚才知道的秦湛。
秦湛不善厨,最初越鸣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