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会喝醉,就没离开过,如今瞧见秦湛骤然陷入沉默,冷笑一声:“活该,我看二十坛酒再提回来你们怎么办,先说好,我可不去叫小越回来。”
    秦湛倒是没说话,她说:“阿晚是个聪明的孩子。”
    一剑江寒:“?”
    燕白:“……”
    秦湛道:“所以她应该只是拖走小越给咱们俩一个台阶下,那二十坛酒我们应该看不见。”
    一剑江寒在这十年对阿晚也有所了解,她若是当真想要给他们买酒,一早便做了,不会等那么久还刻意说这么一句。一剑江寒默认了秦湛的猜测,秦湛感慨:“可惜她一心要继承风泽的剑,不然做你的徒弟也不错。”
    一剑江寒最强之处不在于他悟出的昆仑寒剑心法,而在于他的剑意。
    若是这样的剑意就此消亡而得不到传承,秦湛觉着是一件憾事。
    一剑江寒却并未放在心上,他再次与秦湛碰了一杯,说:“时候未到。”
    他面色坦然,分毫不以为意,秦湛看着他,微微勾起嘴角。这两人提着酒坐在堂前,看着门外的夜空互相碰杯饮酒,只听见秦湛悠悠道:“你说了算。”
    燕白瞧着这两个人,自己跳上了树枝上惊起了枝上鸟雀。他未去在意那些鸟雀,反倒一起看向了那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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