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言颔首:“这是当然的。”说着她看向小越,眼中也忍不住浮出惊讶,她上次见越鸣砚已是十年前,十年前他便已有结丹之势,现今看来,怕不仅只是结丹,而是更进一步了。
    这进步的速度实在令人害怕,不过若是想一想温晦和秦湛,念着阆风剑阁前两代的传统,越鸣砚这样的速度,却又似乎没什么奇怪的了。
    阙如言想了想,还是探出了手指,秦湛了然,命越鸣砚将手腕递给了阙如言。
    阙如言探了探他的灵脉,颔首道:“经脉宽厚,灵力游走有力平稳。根基打得牢固,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虽然秦湛认为她教得不错,越鸣砚不会出问题,但得到了阙如言的肯定,她无疑会更放心。
    阙如言松开了手,又叮嘱了越鸣砚一些修行上的忌讳,告诫他不可冒进,见越鸣砚一一应了,方才略过了这一遭,转而对秦湛说:“徐师兄知道你会来这次摘星宴,托我将个东西带给你。”
    她吩咐小花去取,对秦湛道:“是个便携的酒壶,他见你久不归阆风,便按着自己的喜好做了。他说你若是酒放置其中,可永葆其香醇,酒香不溢。”
    小花跑着去屋里将徐启明给秦湛做的酒壶拿了出来。秦湛看了看,忍不住挑眉:“两个?”
    阙如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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