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我猜是后者。”
    阙如言一时无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这事,这事你告诉宗主了吗?”
    秦湛摇了摇头:“还没有,毕竟我没有证据,没必要徒增恐慌。”
    阙如言又说:“那你特意来告诉我,是想要我帮你什么吗?”
    秦湛看了看云水宫,好半晌说:“温晦是五十年前,上一任摘星宴后发的疯。”
    “五十年了,我希望我的预感是错的,但如果温晦回来了,摘星宴会是魔道宣布他回来的最佳时机。”
    阙如言低低说:“你怀疑温晦会破坏摘星宴?”
    秦湛道:“他来不来不知道,但我知道魔道绝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我担心这次摘星宴上会出现无辜伤亡,阙师姐最好早做准备。”
    阙如言点头:“好,我会想办法也让其他的丹修多做准备。只是一剑江寒……他知道吗?”
    秦湛说:“我没说,但他这十年一直在追杀枯叶宫,怕是多少也有察觉。要是魔道当真有闹摘星宴的打算,他有准备。”
    阙如言点了点头,她原本有些慌乱的心此时也镇定了下来:“我明白了,你和一剑都在,我也会做好我能做的。花语这十年来多少也学会了一些巫祝之力,有她在,应该能将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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