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会再担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可为什么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越鸣砚垂下眼,眠冬佩在他的腰侧,他的手指碰上了眠冬龙角做成的剑柄,摸到了其上的凹凸骨纹,感受到眠冬的寒气从剑鞘中溢出直缠上了他的指尖,微凉温柔,好似在安慰着他。
但越鸣砚觉得自己着实没有什么需要被安慰的。
他有世上最好的师父,也有最好的归所,他实在不该有这样莫名的情绪。
越鸣砚还未开口,秦湛已低声道:“还是不太高兴?”
越鸣砚听见她低喃:“我当年可要好哄得多。”
越鸣砚听着不知该笑还是先该自责,他最后还是向秦湛道别退下了。秦湛在他打算离开休息的时候叫住了他,说:“别有压力,玩得高兴。”
越鸣砚听见这句话直接怔住,一时间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玩得高兴”。摘星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是一处游乐场吧?
秦湛却没有更多的解释了,她微微笑了笑,对他说:“去吧。”
越鸣砚退下了,燕白才对秦湛说:“这话是当年温晦对你说的吗?”
秦湛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瞬,而后点头:“对,然后我赢了,所以是个吉利话,说给小越添点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