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如剑主所愿。”
    秦湛淡声道:“大概、或许、可能,剑未落之前,谁又说得清呢?”
    安远明唇线绷直,他无法反驳秦湛的话,却也不喜欢秦湛如此肯定云松赢不过越鸣砚的态度。直到云水宫宫主打了圆场,他问了一句绮澜尘:“现在上场的这位,可是绮坞主的爱徒?”
    绮澜尘见到了胧月清,她颔首:“是。”
    胧月清立于台上,正巧,她的对手是阿晚。
    阿晚执封疆,胧月清却很奇怪,她握着的是一根枝。说是枝也不恰当,这并非是树枝,其上欲放未放的花骨朵儿似由宝石雕就,但有清风拂来花瓣却又会随风而动,一如半截桃枝。
    朱韶认出了胧月清执着的武器,他看向绮澜尘:“她手里的是‘桃枝’?看来果真是桃源爱徒了。”
    绮澜尘道:“越鸣砚手中执的是眠冬,我徒儿为何不可执‘桃枝’?”
    朱韶轻笑了声,他颔首道:“确实如此。”
    秦湛看见了阿晚,阿晚是初次与人交手,显得有些紧张,反观胧月清,作为桃源大弟子,倒是显得尤为镇定自若。
    胧月清向阿晚行了一礼,开口道:“还未多谢师妹上次指点,胧月清在此致谢。”
    阿晚道:“你若当真谢我,不如不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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