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满一己私欲。
    想要引路者是自己一人的引路者,想要师尊永远是一人的师尊。
    想要能可一路追随,更想要走至她的身边,与之一路同行。
    可是不行。
    哪怕天平早已倾倒,他也不能去另一边索取而求平衡。
    他要做的,他应该做的,该是收回来,遮掩住。
    阿晚不点破,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可胧月清说出来,他便不能继续。
    越鸣砚抬眼看向了眼前的秦湛。
    白衣的剑修眉目清淡,周身除却腰间黑色长剑,唯有发间一抹玉簪——是他挑的。
    越鸣砚笑着对秦湛说:“或许是吧。”
    秦湛总觉得越鸣砚心里有些郁郁,并不痛快。可有些事情徒弟不说,她也不好问的太细。都是成年人了,需要隐私空间,问得太多,反而大概会被嫌弃烦。
    越鸣砚第二日的比试遇上了妖族的高手,眠冬倒是出了鞘,赢得也是痛快。秦湛原本想要寻他问两句心得,越鸣砚却是下了台便去云水宫的试剑台自行悟剑,秦湛不便打扰,也只得令寻去处。
    她碰上一剑江寒,问他:“阿晚也嫌你多事?”
    一剑江寒:“她不是越鸣砚,不过是要陪花语。”
    秦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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